杨恒均与司马南猩猩相惜?
徐琳
近日最有意思的新闻当属反美斗士司马南移民美国的事了,网上一片嘲讽,而自称民主小贩的杨恒均却很快抛出一篇《美国更需要司马南这样的公知》的文章,也是颇耐人寻味。
中国大陆出土、目前身为澳籍的杨恒均竟然代表起美国来了,声称“美国更需要司马南这样的公知”,看来做过国安的他还是恶习难改啊。
不可否认,美国的移民政策确实也有体现“美国需要”的情况,但还有一种情况则是“允许的”,它是基于人道主义等原因而确定的。对于允许的,只要达到移民条件即可办理移民,当然也还有个年度限额问题。而对于美国需要的,则不仅会在政策法令上体现,还会主动邀请、劝说。司马南是否有接到美国政府或美国有代表性的机构的邀请、劝说呢?我想应该是没有,否则像他那样的人必定会高调张扬,以示自己有价值。据说司马南之前曾经多次办理移民手续被拒,这次他移民成功后,美国华裔政治科学学者那小兵1月21日发表了博文《司马南为何成了企业家?》,意指司马南成为了美国的企业家。据此推断司马南应该是属于投资移民。那么,即便说是美国需要,也只能说是美国需要司马南的钱而已,谈何需要他这样的公知?司马南被称为公知,只不过是在中国,是中国政府赏他这么个黄马褂,离开了中国,他就什么都不是,只能是凭着之前以公知的身份贩卖爱国主义骗来的一些钱通过投资而成为美国的企业主而已,像他那样的企业主,在美国遍地都是,也谈不上什么企业家。就算司马南在当地华语电视台上推出了《司马白话》节目,也远远算不上什么公知,何况美国根本就没有公知一说。杨恒均把去了美国的司马南仍然称为公知,其抬举之意溢于言表。而更有意思的还在其后面所说的美国之需要。
杨恒均以其亲身经历来解释美国对他这种人的需要,说他曾阴差阳错地去了美国顶尖的军事智库当研究员(好一个“阴差阳错”!其实就是被中国政府派去的嘛,有什么不好意思说清楚的呢?),当时他在那里对美国有很多批评,结果美国人对他很感兴趣;后来他发现了美国的优点后,就开始说美国的好,于是美国人反而对他不感兴趣了。他以此来说明美国人需要他的那种批评性。可我看着怎么就感觉像是说美国人喜欢看耍猴呢?试问,杨恒均当初对美国的批评是否点中了美国的弊端、对美国的进步完善有一丝一毫的帮助呢?我想是没有的,不然杨恒均肯定会得意洋洋地举例说明了。连杨恒均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他当初对美国的批评是“不知天高地厚”、“专业知识不够”、“情绪化”的,那简直就是个小丑的表演嘛,美国人谈得上“需要”这样的批评吗?也许美国人只是对这种小丑的表演感到有点好玩罢了。
同样,司马南对美国的批评也从来都没踩到点子上,纯属胡说八道,对美国的进步完善谈不上有一丝一毫的帮助,美国会“需要”他这样的批评者吗?他能跟美国的那些批评者相提并论吗?杨恒均太抬举他了。而更为搞笑的是,司马南去了美国后,竟然不骂美国了,却反过来大骂中国的专制、腐败。主子变了,骂的对象也就变了,就像一只胆小的狗,只会躲在院内对着外人狂吠。其实他连狗都不如,因为狗都不会对旧主子如此。估计司马南也是知道他骂美国的那点技俩只能在中国忽悠一下国内的脑残们,在美国就会让美国人(包括在美国的华人)笑掉大牙。至于司马南现在美国骂中国的专制、腐败能否骂到点子上,那就等着瞧吧,估计也不怎么样,因为他从来就没说过真话、人话,这一下子恐怕也学不好,何况他肯定不敢说自己的腐败,总是要绕着走,要编。不管怎样,他能骂中国的专制、腐败就不错了。
由此可见,说“美国更需要司马南这样的公知”是可笑的,要说美国的电梯门更需要司马南也许还说得过去一些,毕竟美国从来没有发生过那样离奇的事,得让他多演示几次,好好研究一下。
杨恒均把司马南说成是左派,其实左派这个词历来有多种说法。左派、右派的说法最早是起源于法国大革命时期,在1791年的法国制宪会议上,拥护激进革命的人坐在主持人的左边,而主张温和的保守派(立宪派)坐在主持人右边,于是,人们就将革命的一派称为“左派”,把反对革命的一派称为“右派”。后来,马克思、恩格斯则把无产阶级革命派称为左派,把右派称为资产阶级反动派。上世纪49年以后,中国大陆一方面在教科书上把右派说成是思想落后于实际、不能随变化了的情况前进、企图开历史倒车的、在政治上表现为悲观的、保守的。并且称之为右倾机会主义,而把左派称之为革命的、思想进步的,但实际上中国大陆当局却是把推崇自由民主宪政的当成右派进行打击,并且下手残忍,杀了很多人。所以,简单地叫左派、右派很容易混淆。因此我也赞同一些人的观点,在当今中国不应该分什么左派右派,而应该是以自由民主宪政派和专制派来区分。
司马南显然不能算是无产阶级,不然他怎么能通过投资移民美国成为美国的企业主呢?说他是革命派吧,可他之前并不想革朝廷的命,因为只有想革朝廷的命的才能算得上革命派。即使他有参与薄周政变计划,也不是什么革命,只能算是夺权。就算他曾经想革美国的命,那也只能算是民族主义者或共产主义者。而他现在又不想革美国的命了,他已经在享受着美国的制度的种种好处。所以,根本就没法把他算到哪一派,要算就只能算夹头派或跌眼镜派。
杨恒均之所以把司马南说成是左派,意在把他与美国的那些对美国制度抱有批评精神的人相提并论,从而赋予一种人格上的高尚,甚至比中国大陆那些成天歌颂美国、要求实行美国式民主的民主人士更高尚。可是,司马南有人格吗?别说中国的自由宪政民主人士们看不起他,现在连五毛们都看不起他了,恨他把他们涮了。那么,杨恒均为什么还如此抬举司马南呢?从杨恒均的经历来看,他不过是与司马南惺惺相惜而已。
杨恒均和司马南们,都很清楚中国不久将会实现宪政民主,因此,嗅觉灵敏的他们就不得不趁早逃离中国以免被清算。到了异国他乡,他们就需要转换身份以便尽快融入当地的主流社会,毕竟他们之前的身份非同一般,比较敏感。同时这样做也可以进一步规避被清算的风险。这就是他们出去后转而批评中国大陆的专制的原因。而把自己和司马南与美国的那些对美国制度抱有批评精神的人相提并论从而赋予一种人格上的高尚,当然就是更精明的做法了。
杨恒均的这篇文章可以说是很符合他一贯的风格,即在贩卖一点民主内容的同时总是参杂一些另外的东西,让人感觉到有股异味,当然,一般人不是那么容易察觉的。就这篇文章来说,除了上面提到的那些,还有什么“不满美国的霸权”、“人家想知道你的优点,想知道自己的缺点,这样才能取长补短”之类。试问,当今的中国有优点吗?人家想取中国的长吗?真是好笑!从这点来看,杨恒均比司马南还是要聪明一点的,毕竟是从国安出来的,知道国安的厉害,在批评中国这事上也不敢做得太过分了。他所贩卖的那些民主思想,其实也都是很多人都明白了的。
当然,我绝不是不要杨恒均再贩卖民主思想了、不要司马南再骂中国大陆专制了,他们爱咋咋地,我管不着,而且他们这样做,毕竟事实上也还是对中国大陆反对专制、实现宪政民主有那么一点利的,尤其是司马南的做法对五毛们打击不小。但若说中国的宪政民主事业需要他们这样做,那也谈不上,即使他们不这样做,甚至即使他们仍然继续为中国的专制集团卖命,中国也照样会很快实现宪政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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